春浮雪

世界上最矫情的人
希望收到的最好的消息是明天会死

【澜久】认定的omega被别的alpha咬了一口


看凌凌给阮哥顺毛。



凌久时被易曼曼咬了一口。

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所包含的事件足以让整个黑曜石基地瞬间戒严。毕竟任谁都看得出他们彼此对对方来说有多特别和重要。如果不是有门的压力,两个人目前都不愿意给对方不负责任的承诺,怕是早就在一起了。

可想而知阮澜烛有多愤怒。

凌久时被浓郁的酒香呛得几乎窒息,更不用处于被压制方的易曼曼,他几乎是瘫软在地被陈非拖出去的。

“看我,别看他,”凌久时捂着阮澜烛的耳朵,逼迫他看向自己,“冷静一点澜烛,我就在这,我没事,没人想伤害我,你在我身边,你可以保护好我。”

“我…我可以保护好你…”阮澜烛眼眶通红,跟着凌久时重复,“我在你身边…我看着你…”

陈非把门关上,用空气清新剂一顿乱喷,确认了这里没有易曼曼留下的信息素,对着凌久时点了点头,小声地走上了楼。

接下来就是他的事了。

凌久时松了一口气,他释放出信息素,察觉到阮澜烛并不排斥,渐渐大胆起来。柔软温和的牛奶味融进酒香中,总算让阮澜烛暂时平静。

“吓死我了。”凌久时小声嘀咕。

谁说刚才的阮澜烛会不会一个暴怒直接把易曼曼拆了呢。

阮澜烛深吸一口空气中的奶香,他眼神尚不清明,紧紧盯着凌久时脖颈上的那处伤痕。易曼曼咬的很深,血正把皮肤染成漂亮的粉色,凌久时几乎是本能地感到恐惧,他往后退,试探着问:“澜烛,你不会也被感染了吧。”

阮澜烛不说话。

“你没事…嘶…”

凌久时的腰磕到了桌角,他上个副本的伤还没好,也没告诉阮澜烛伤到了那。面上的痛色比一切抑制剂都好用,阮澜烛站住,递给他一张湿巾,语气里听不出任何情绪:“消毒。”

凌久时接过:“谢谢。”

阮澜烛最后看了他一眼,离开的脚步比平时快了许多。


当所有人发现阮澜烛不见已经是第二天中午。

陈非面前堆了一堆抑制剂的空瓶子,声线带着轻微的颤抖:“你们出去,我要和凌久时单独聊聊。”

“他失控了,”陈非单刀直入,“他这些年不肯让人疏导,一直都在用抑制剂,本来就快到生理上的极限了。我本来以为有你会好,但你太重要,他不愿意拿这个绑架你。这次易曼曼对你动手,他失控完全在情理之中。”

“凌久时,你得去帮他。”

这是凌久时第一次听陈非说这么多话,可见事件之紧急。陈非驱车到他来到郊外,杂木和荒草里砌着一间房子,看上去像一座墓碑。

“你小心点,”陈非担忧地看着他,“阮澜烛很可能已经不是阮澜烛了,除非迫不得已,不然他不会把自己关进这里。”

凌久时回想他开车来时对道路的熟悉程度:“这种迫不得已也不是第一次了是吗?”

陈非叹口气,算是默认。

“谢谢你。”

凌久时把口袋里的针剂还给陈非,这是他给他用来放倒阮澜烛的,陈非还是给他留了退路,但他并不需要。

被阮澜烛标记,哪里是对凌久时的束缚,明明只会让他们两人都更想活下去,更不舍得离开对方。比起失去之后的痛苦,不如一起来赌一把,赌他们都会因为对方对自己更负责。


凌久时站在门前,听不见房子里的任何声响。大概是阮澜烛和陈非做了手脚,即使里面的人如何折腾外界也察觉不到。

心脏慢慢抽疼起来,凌久时深吸一口气,用钥匙打开了大门。酒香几乎呛得他流下泪来,他捂着鼻子,待看清屋子里的人时呼吸都停了。

阮澜烛的双手被铐在半空,腕间都是被铁器研磨出的血迹。他的头无力地垂在一边,看着像精疲力竭的野兽正在休憩,失控的信息素让他睡得并不安稳,紧锁着眉头。凌久时抚上他冰冷的脸颊,察觉到熟悉气息的人下意识地蹭了蹭,随后慢慢转醒。

“凌凌…又是幻觉吗?”阮澜烛的视线还没怎么聚焦,只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,“幻觉也好,好想抱抱你,但我太怕自己会咬你了…我不想伤害你…”

“说好要保护你一辈子,是不是很可笑?”

阮澜烛笑了一下,得到了一个货真价实的拥抱。他的瞳孔瞬间紧缩,清醒过来的人下意识往外挣动:“凌凌?谁允许你来的,是陈非告诉你的?他怎么能做这么冒险的事。”

“他给过我退路,是我不要的,”凌久时任由红酒香把自己包裹着,也放任阮澜烛在他脖颈间肆意嗅闻,“如果我不问他,你准备什么时候告诉我?或者说,你会告诉我吗?”

阮澜烛的动作顿了顿,答案不言而喻。

“……我真想骂你,”凌久时恶狠狠地把阮澜烛想要撤开的头固定在自己的肩膀上,双手环着阮澜烛的腰,鼻尖凑近alpha敏感的腺体,轻轻吻了一下,“阮澜烛,你标记我吧。”

“我不要你可怜…”

“谁可怜你了,”凌久时抬起阮澜烛的下巴,仿佛他才是这段关系的主导者,气势十足,“我凌久时虽然喜欢多管闲事,但从不是因为可怜别人就把自己搭进去的圣母,我让你标记我,只是因为我喜欢你。”

“不是无计可施,也不是勉为其难,是我真的喜欢你。你从来都知道我,我也一样明白你。”

“跟我一起,活下去。”

凌久时解开阮澜烛的镣铐,重获自由的瞬间,阮澜烛就把凌久时压在了地上。双手被擒的滋味并不好受,可凌久时却不觉得紧张,反而放任自己的信息素被阮澜烛引导,整个人任他作为的模样,让阮澜烛束手无措起来。

那句告白对于这样的场景太过纯情了一些,以至于阮澜烛想再确认一下都会觉得不合时宜。

凌久时看他一动不动,面上不显,心里却有些着急,他侧过一点头,本想露出腺体,却歪打正着地把那处咬伤暴露在阮澜烛眼下,看上去就像一种挑衅。这下alpha彻底没了确认的心思,阮澜烛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就低下头,凌久时只感觉到温热的呼吸落在他的皮肤上,下一秒的剧痛让他忍不住闷哼出声,因为阮澜烛并没有留力,而是实打实地让自己的牙印落在那处,完全覆盖了易曼曼的。

柔软的舌尖小心舔舐皮肤上的血迹,凌久时红着脸瞪了一眼身上的人,心里却不气。换位思考一下,谁要是敢碰阮澜烛,他只会比阮澜烛疯得更可怕。

  

标记在后续,不用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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